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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九五〇年創立。位於濁水溪源頭,素有台灣米倉之稱的彰化田中。七十年來「以誠為本,以信為用」,培養專業人才,改良生產技術,為每一位消費者提供最優質安全的好米。ー 正新製米

 

小米去旅行

收割完成的穀粒,來到「正新製米」的碾米廠,從入料坑口開始,經過礱穀機,選石機,色彩選別,再到碾製成糙米、胚芽米、白米 ⋯⋯ 那一粒粒小傢伙在輸送帶上一路變身,改頭換面,若擬人,簡直就像是從小朋友轉大人的過程了。

我們一夥吃米但不見得懂米的人,跟隨著負責廠務的劉峻豪的腳步,透過他詳細又流暢的解說介紹,一點一滴認識(也許更接近見識)了關於小小一粒米多樣的形貌,異中有同、同中有異的特色區別。例如胚芽米的出現,是為了改善糙米欠佳的口感而來。又如,米蟲是怎麼產生的呢?主要關乎保存的方式,米蟲在米心產了卵,若沒孵化,也就單純是蛋白質,其實一點不恐怖、不噁心。峻豪笑說都只是觀念問題罷了。

偌大廠區裡,大型機具分分秒秒轟隆隆運行著,就像是一列火車在軌道上不斷繞圈圈,粉塵如飛揚沙塵,而米粒們是搭車的旅客,在不同站下車之後,各自還有各自的前往。

 

國王呷好米

濁水溪源起合歡山南麓,悠悠長長地流經過霧社、集集、二水、田中、社頭與鼻子頭,接續雲林部分區域,沒有污染的純淨水源含大量有機質的粘板岩成分。而濁水溪平原的土壤為珍貴黑土,富含氮、磷、鉀等微量元素,加上氣溫適中,日照充足的良好栽種環境,坐落濁水溪源頭的田中於是素有台灣米倉的稱譽,並以生產高品質的濁水米而馳名。

一九五〇年從祖輩起,「正新製米」已在這片沖積扇平原上歷經了七十年光陰。得天獨厚的地利條件外,更憑藉創新求變的毅力,將根扎得深且穩。劉峻豪對於自有品牌與米種如數家珍,關於扛鼎的招牌米名稱由來,他說,台灣人吃粳米的習慣是沿襲日本人,日治時代最高級的米都是獻給天皇的禮物,爺爺在為品牌命名時想說台灣人用「天皇」二字彆扭,「總統」嘛又覺得不對味,後來靈機一動,想到以前莊稼人說「好米攏嘛乎國王(kok-ông)呷欸!」於是「國王米」(台梗九號)便就此誕生了。

說起米的產業如今所面臨的種種困難與考驗,劉峻豪有感慨,也不乏因時制宜,隨機應變的方法。碾米廠的經營,他自有與時俱進的節奏與調整,都在可控可拿捏的範圍。一如機器上貼著春聯般的紅紙寫的「川流不息」,既是期許也是祝福。但市場畢竟現實,飲食型態的劇變,讓米的需求量在統計數字上直接對半腰斬。峻豪舉了個最簡單的例子:現在早餐究竟還有多少人是吃粥的?
 

一日茶道  TEAORY 台灣好皂系列「歷久米新去角質潔顏皂」,採用彰化田中在地白米碎米磨粉製作。


粒粒皆珍貴

最早最早,人們不無酸溜心態稱做米的都是「田僑仔」,出入不是開免嚕(賓士)就是開米漿(BMW),但那根本就像是以為做銀行的就一定口袋飽飽的謬認了。今非昔比,如人飲水,冷暖自知,劉峻豪非常清楚且體認市場萎縮所帶來的影響與挑戰。

面對需求量大減,但對品質卻日益嚴格的趨勢,米廠一方面著力價格較高的高端米的經營,另一方面則轉向源頭的教育與掌握。產量決定收入多寡,以前老農夫們都習慣施重肥,相信吃得飽長得壯,但以現今產銷履歷的需求標準,老路等於死路,僅僅是基本的藥物殘留檢測就過不了關。若不從頭監督,光是靠後端加工的努力,未來是沒有希望的。

唐詩「誰知盤中飧,粒粒皆辛苦」說的是要珍惜農人滴滴汗水的辛勞成果,而對做米的人來說則是「錙銖必較,粒粒皆珍貴」。每一粒得來不易的米,都不能被草率對待。在處理過程中無可避免的毀損,即便裂了碎了醜了,還是有作為「副產品」的價值與去處。那些身有瑕疵的「屑米」,無論當肥料、飼料、釀酒或更多其他用途,一點也不用怕英雄無用武之地!「現在的人呷好閣愛呷水!」劉峻豪玩笑似的一句話,充分說明了即便是一粒微小的米也是得做到內外兼顧的啊!

每一粒米的旅程無論漫長或短暫,中間經過多少波折(篩選或加工),但終究會抵達它們歸屬的目的地。

 

文字/陳冠良 圖/陳冠良、游大偉、余育緯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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